星期二, 二月 28, 2006

我最深爱过的女人

思想家在失落时,在部落上提起了她的阿嬷。我很羡慕他,至少他的阿嬷还健在。我在报馆无所事事时看着他的部落,泪也禁不住掉了下来。

我的阿嬷早死了。她的离开,是我人生永远最大的创痛(就算是第一次失恋都没有那么痛)。

我曾跟最SAYANG(疼爱)我的阿嬷借过几百块,后来在她死前还了(虽然她坚持不用)。



她死后,姑姑们在她的宝贝橱里(只有她和她的长男孙,即是小弟我可以接近或打开的)搜出了好几万块(难怪说不用还她,几百块湿湿碎啦)。

后来,我以最受宠的长男孙的身份,获得众子孙一致同意(他们都知道阿嬷最SAYANG令伯我,完全没有反对的理由),得到祖母最有纪念性遗物:结婚戒指,和她最粗的一条手链,还有一千块钱现款.

阿嬷的遗物,如今应该是被收在银行的保险箱里(不用打我的主意,东西虽我所有,但不在我手上)。那一千块嘛,早被视钱财如粪土的我花光了。

虽然最近手头不紧,但我还是常常会想念我小时候的提款机~我的老阿嬷。

此文虽看来不大正经,但谨献给我最深爱过的女人~~~我的老阿嬷。

星期六, 二月 25, 2006

笔笔皆事之“尊严出卖者”,洪七公也摇头。

如果小说里的丐帮帮主洪七公活在现代,我想他都会辞职不干了。为何如今丐帮子弟满天下却要辞职?很简单,因为故事里侠义的丐帮变质了。

最近因为工作时间关系,常常到小贩中心或咖啡店(也不再廉价消费)去解决3餐。在这些地方,除了让人填饱肚子,还可以观察人生百态增长见识。所谓的人生百态范围实在太广,今天只分享一个现像-----“丐帮子弟满天下,群中许多冒牌假”。所以我说,七公在天之灵,可能会“死不暝目”。

国家建设神速,社会经济蓬勃,各行各业也皆有了其存在和发展的空间,其中还包括了丐帮的“势力”。或许国民人数一直上升,所以按照比例,乞丐不只没有一年比一年少,反而倒越来越多了。

我见过不少丐帮子弟,大致可分成:看车派、真穷派、幼青中老4派(不分男女,小童、青年、中年和元老)、笑郎(精神病)派和残障派等等。另外,还有就是最令人讨厌的“假死”(冒充)派。可能因为七公不在了,丐帮已没有了大联盟,而且群“龙”无首。不过,他们各派系大致上河水不犯井水,除非是争地盘时的一些小纠纷。

我国人民爱心“泛滥”,乞丐出卖可怜“有价”。我想,撇开面子问题,行乞应该是最省力而又能“赚”的“职业”。但是,我们(好心的公众)渐渐地也感到吃力了,因为现在在外用餐,随时受到乞丐车轮战式的“攻击”。

大概是:先来个老的、第2是跛脚的、第3是断手的、然后是盲的(有人牵领)、接着是精神病,最后才来了个身体健全的(岂有此理!)。试问你给得了几个?

有时候我想,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?卑微的“伸手将军”倒也还罢,但有些恶丐确实是我们惹不起的。不给钱,怒目金刚的眼神死瞪着你,还最怕他们发颠,给你个熊抱或吐口水,那时真叫“衰”死,你说能不给吗?

这些年来的通货膨胀,还导致部份丐帮子弟比银行更嚣张,小额银币都不收了。可能以后没带现金,还可以来个刷卡服务的要钱方式。

冒牌乞丐如今泛滥,原因除了社会福利事业搞得不够完善,乞丐本身对生活的态度也是主要的问题。在茫茫人海中,我相信只有一小部份不幸的人,在万般无奈下被迫行乞度日。而其他好逸恶劳者,连乞丐都不如。勉强要给他们一个定位,我想充其量只能叫他们为---“尊严出卖者”。

星期四, 二月 23, 2006

不能上MESSENGER,可恶的------80072ee6

好几个晚上不能登陆MSN MESSENGER,有点生活失常的感觉。

不过,我找到了解决方法,所以生活又恢复正常了。

以下是在别人的部落上找到的解决方法:

1.先退出所有MSN程序,包括“MSN Messenger、Windows Messenger”等。

2.点击“开始”(START,左下角那个),然后“运行”(RUN),在OPEN那个框里键入:

regsvr32 %windir%\system32\msxml3.dll


然后就OK了,重新启动MESSENGER。

我们MESSENGER见,请以:
kimhooliang@hotmail.com

将我加入你的好友名单。

星期日, 二月 12, 2006

歌颂摄影记者(不是狗仔那种!)

记者(中间那个)必须兼顾拍照,但看来她在摄记群中显得“无计可施”。
比比皆事----歌颂摄影记者

请问一个摄影记者可能在水沟或将被淹没前,他第一个反应动作是什么?

我的答案是:握着相机的双手高举过头,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淹没......。

有时候,文字记者(中文报记者有时要兼顾拍照工作)也同样有这种不理智的反应,但类似的情况确实发生在同行的身上。

以上看似滑稽的答案,就是我和同行喝咖啡“高谈阔论”时得出的结论。我们都认同这一说法,虽然我们在讨论过程中,都曾为此而捧腹大笑。

在一般的新闻工作上,摄影记者(以下简称摄记)总是出现在记者的背后爬高蹲下,而且他们普遍上令人有比记者低一截(级)的感觉。在一些场合,外间人士对摄记没有如记者般善待和热情。相对的,摄记在各方面的待遇也常常不如记者,甚至有时在新闻发布会上连最基本的座位都没有。

在我国,虽然没有战争的枪林弹雨或灾害的天崩地裂,但摄记的专业精神和对摄影的热爱还是存在的。他们可是先锋队伍,在媒体战争中,为各自的报馆“冲锋陷阵”。

工作中的摄记,必须在日晒雨淋中背着至少几公斤重的器材(机在人在,机亡人?),或在万人空巷和一些比较危险的地点如小舞台上你推我挤,争先恐后寻机捕捉好镜头。偶尔失去平衡跌倒或危难时,潜意识决定的反应是:先顾着保护相机(价值几万令吉赔不起),而忘了自己的身体(死活)。这是他们一贯的“不智”之举,但我知道那是要不得的职业病,根本没良法可以“医治”。

每次在重要场面,摄记如若捕捉不到精彩、关键性镜头的时候,不用主任或高层“指手划脚”,本身就先摇头叹息,在场失望沮丧。

我真的了解摄记的感受,因为我也曾投入摄记的行列。后来是因为比较喜欢文字,所以“转行”,真的与摄记被“亏待”无关。在当摄记的那1年多里,我也曾一次又一次被人问道:“为什么投笔从‘机’?不太浪费了吗?”,语气中带着摄记没大出息的味道(包括一些记者,都有这样要不得的观点),应该早点脱离“苦海”。


写新闻的专业记者,固然应该受到社会各阶层的尊重和崇敬。但与此同时,摄记也应该得到相等的对待,虽然这离现实情况还有一段距离。

我们曾设身处地为摄记们想想吗?

我要歌颂天下仍在奋斗的摄记们,尤其已专业到付出了生命的那些......。

星期三, 二月 08, 2006

新年有感

不知不觉,新年又算是要过去了,但心情越来越淡了。有点淡到可以孵出鸟来了。

拿红包还有点惊喜,下来就是吃喝玩乐。我家奉公守法,没有放炮赌博,所以新年的气氛比别家早点消失了,只剩下门前那片红布,和挂在一边树上的红饰品在呻吟:年还在,年还在。

年初二就开工,收了一个不大不小的50块红包,一点惊喜都没有,因为得过更大的。

今年还破例去了几家朋友处拜年和新家入伙,然后看别人赌海浮沉。一直看着他们,竟找不到以前的自己。或许,我真的老了。。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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