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十月 23, 2005

笔笔皆是第二篇-----做人难,当记者很难,当好记者最难(已通过主任,再骗RM20)

2000年中六毕业的假期时闲来无事,误打误撞加入了记者的行业。几年内,曾离开却又跨不进大学那高高的门槛儿,结果在外兜了一圈之后,机缘巧合摇身一变成了摄影记者,兜兜转转地又回到报界,目前身在《星洲日报》槟城办事处。

我是一名社会新闻组(俗称意外组,英文大概叫CRIME REPORTER)记者。意外组,顾名思义“管辖”意外和突发性新闻,所以我主要负责这方面事,有时甚至管到“坏坏”的邻国去,例如不久前的印尼烧芭引烟霾事件。此外,因为在地方办事处工作,有时跑跑龙套兼管其他方面如政治、社团和广告(应酬)等,所以什么都算还知道一些。

以前在前辈们间听来一句话,加上自己的联想(不过,凡人应该很难达到这种超人的境界),记者必须有:大头(分析)、千里眼(眼明)、顺风耳(收料)、快枪手(打稿)、铁马骑(到处跑)、神仙肚(挨饿)和化石精(耐心等待),而且还是抗“日”分子,意即大白天在外与猛烈太阳对抗,可见记者除了必须文笔了得,
还须像个跑江湖的老师傅那般,至少略懂他个十八般武艺。

我不是新闻系或相关性学科的毕业生,而是一个半途出家的记者。从来就没有人告诉我,记者该怎么当,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,但是,除了一次写人虐待孩子而险写被打,终究混到了今天。托赖,还得以在这里一个小栏向大家大发“伟论”。

最近,本报的沟通平台出现了许多关系记者专业和操守的争论,记者代表和读者代表形成意见不一的正反两方,纷纷发表文章道出各自的想法,几乎已达针锋相对的地步。

其实是老话一句,当个记者不难,就是好记者难当。就连吃别人一口饭都会被人批判说会影响立场,下笔轻重失衡,只顾维护“当事人”或幕后老板的面子,损广大读者的利益。也有时候,采访时候遇上公婆都有歪理时也不好应付,随时陷入里不是人的窘境,尖酸刻薄的口角纠纷难免,拳头巴掌伺候也是等闲之事。

外人和读者可能不知,其实最难搞的,还是天天与报馆息息相关的一些“有关当局”内关键人物和政治人物。这一小撮人天天与记者们为伍,最“关心”媒体和报馆的报导。不管是否显著版位,只要登出一点点百姓只敢对记者讲的“心事”,他们就会给你的主管拨个问侯电话,然后一字不漏倒背如流地表扬称赞你的大作,最终目的是想要认识你。

一般上,我们亲爱的主任在以上情况出现时,绝对不会提供消息给对方。其实,他不是为了保护我们,而是怕我们(人材)太出名后被挖脚。

做人难,当记者很难,当好记者最难。亲爱的读者们,你知道吗,又相信这是内情吗?

星期二, 十月 18, 2005

失落的乐园的创立

人,都有失落的时候。我,想把长期性、短期性、间断性、突发性或莫名其妙性会失落的人集合起来,像集合好文章出书那样。在这里,大家(包括我)可以将心比心互诉心事,让心灵有一个寄托,精神暂时自由,灵魂可以随意失控出窍。

这里没有背景、阶级、财势、才废(有无才干)、美丑或男女之分,但是希望发扬真善美的精神。另外,这里限定以中文为沟通媒介,同时谢绝人生攻击,愚弄他人、散播不良风气和谣言等等孬种行为。

由于能力有限,暂定规则如上(保留增删权力),希望以上各类失落的朋友踊跃加入留言,给予建设性建议等,众志成城,还我失落帝国的子民一个不失落的天空。

在此声明,此举只希望架设一个人文交流空间,没有任何其他目的。此外,如果反应不踊跃或出现任何不愉快事件,本人也随时将失落的乐园彻底毁灭,不失落的天空也将在因此消失在无影中。

星期一, 十月 17, 2005

失落的乐园

最近,有一个朋友因为工作上不如意,想转换环境再做冲刺。

以往,在生活上很顽强的他是我维持自我思想的一根重要支柱,如今看到他那万般无奈的脸和不愿挫伤他朋友的神情,间接影响了平伏已久的落寞。

我想对他说,放开心怀敢敢去,但向来自我的他还是表现出有一点顾虑。

像他,想我这样的人很多,为了这为了那,好像木偶那样被绳子牵扯住。

还好,部落这里是我失落的乐园。失落的乐园,还有我一群都在失落的好朋友。

星期一, 十月 10, 2005

骗到RM20稿费了...

第一篇比比皆是的头写得太过而被删改,但还是刊出了.在此感谢审稿的主任和编辑让我骗到RM20.

星期日, 十月 09, 2005

第一篇交上的---比比皆是(不知能否骗到稿费RM20)

批判+改革=投石入湖﹖

加入《星洲日報》沒多久的一個下午,主任突然交代掌管《大北馬》的副主任讓我加入"比比皆是"的行列。我雖早早就知道專欄(批判+改革性的)是讓記者充份表現才華和成名的絕佳途徑,但還是幾次婉拒了。

後來,副主任說試試無妨,如果寫得差的話一個月就腰斬"拜拜"。他這句話正中下懷,那我就寫兩次好了。

其實除了工作上須要的新聞和報導,其他的、尤其是帶批判和鼓吹改革性的言論我都不想發表。那是因為在極度個人的主觀意識下,我認為批判和改革的文章無論是寫在言論版也好,什麼版都好,都不能徹底改變這個醜惡的現實世界(除非有奇跡出現。那是有的,不過還沒有到來)。

在我而言,類似的文章寫得再好,回應的聲音再激烈,結果都像會空雷不雨(民間一組織多年來多次的思想改革計劃為例)一樣,頂多能讓同道中人和一些敢怒不敢言者過把癮,爽一下而已,後來都是慘淡收場讓人失望。這種可悲情況就如把石子投入湖水中,確實是能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。不過,湖深水多了,吸收動力的能耐就跟好,使漣漪在不久後就恢復平靜。

相反的以客觀角度來說,我內心其實也希望多些人出來投石,最好是前仆後繼的那種,因為我不否定批判性文章的存在是必須的,就如林間清流的小溪水和天降的甘露那樣,不可或缺,直到世界的毀滅為止。

多數人喜歡批判別人,但他們從不自我批判。在被批判時,這些人每每怒髮衝冠且不願饒恕對方,結果演變成一場場的筆戰和口水戰。這與那些無知、齷齪和自私自利的政客糊弄人民的卑劣行為一樣,令人厭惡。

我年輕些的時候,好像是有點憤世嫉俗的。那時候什麼都看不過眼,而畢竟有點人生經驗的老爸就看得出來,於是對我說﹕"天下什麼類型的人都有,有些就像黑暗中溝渠裡的老鼠蟑螂般惹人厭,但是,他們也有他們生存之道,而且你永遠都消滅不了他們,而且還必須天天與他們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裡"。

這樣的話,我該繼續投石入湖嗎,還是噴射多點滅蚊劑﹖我總是以兩袖清風、愛國愛民和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古人典故來平衡自己矛盾不斷的心理。我做對了嗎,還是錯了﹖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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